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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承认》-chapter13-午后阳光

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这样晴朗的天空在雨季中显得格外难得。

   将近半个时间里,不间断的绵绵细雨使得整个霍格沃茨充满了阴冷晦暗的格调,雨水带来的副作用让人们纷纷染上感冒。这缕阳光像救命稻草似的,洗刷了人们心中的郁闷。

   彼得从格兰芬多塔的入口画像走了出来,他伸伸懒腰,慢悠悠地在走廊上闲逛。一路上他看见不少人都借此机会从休息室跑到室外感受这一刻安静而快乐的时光,受到影响的彼得在中庭找了一张空椅子,从裤袋里掏出一包巧克力蛙,乐呵呵地吃了起来。

   有时候他反而喜欢一个人独处,就像现在这样慢慢地享受巧克力蛙带来的细腻甜美。

   只是,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彼得暇意的下午茶时光。

   “啊,彼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坎蒂丝灵活地从栏杆上翻身,蹦蹦跳跳地站在彼得面前,渐渐放大的脸庞让彼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尽管他紧紧抓着扶手,结果还是摔倒在地。

在此之前,彼得完全没有想过被女孩子到处追着跑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如果可以和西里斯身边的爱慕者相提并论的话,他大概感受到这是什么样的滋味了。即使坎蒂丝只是和他问好,彼得都觉得她笑嘻嘻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不怀好意的心。

总之他什么都不会透露的!

   “我、我要走啦!”说着,彼得一把抓起还没吃完的巧克力蛙,飞快地逃离现场。

坎蒂丝哭笑不得地挠挠头,她真的只是过来打声招呼的。

原本她计划能在彼得身上套出那么一丁点关于莱姆斯的信息,纠缠许久后她意识到这纯属是在浪费时间,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只是彼得对此还有些心有余悸,好几次看到她都像活见鬼似的。

    坎蒂丝并没有放在心里,实际上她有一堆事情要忙,只是看到彼得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所以才有了以上的画面。她下午还要训练,万圣节过后,很快就到魁地奇杯的第一场比赛了。芬恩十分紧张,就连麦格教授也显露重视的态度,只要队员们一有时间,芬恩就会向麦格教授提出租约球场的申请,几乎每一次他们都能得到批准。

   她开始怀念起以前,自由自在,想睡就睡,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可惜啊,自从加入校队以来,这些无所事事的日子已经成为美好的回忆了。

  一开始坎蒂丝还会跟着莱姆斯和莉莉在图书馆学习,后来因为训练过于疲惫,每次都会在里面睡着,图书馆管理员平斯夫人嫌弃她的鼻鼾声太大,不让她跟着进来,所以坎蒂丝只能够自己一个人打发时间。

 “——哟,candy!”背后传来一阵欠揍的笑声,“难怪彼得跑这么快,原来是遇到你了。”詹姆插着裤袋,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是他在的地方,必然也会有西里斯,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让无数少女为之心动。

  没有反应过来的坎蒂丝抬头和西里斯对视一眼,忽然不受控制地笑出声,很快她的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龙虾。

  梅林啊,她刚刚是对着西里斯傻笑了吗?她恨不得马上在地上钻个洞进去。

 “哇,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詹姆把一只手贴在坎蒂丝的额头上,随后又以同样的动作测试自己的体温,“嗯……可是气温没有热到这种地步吧……”他喃喃地说。

 “我正常得很!”坎蒂丝嫌弃地拍开他的爪子,抗拒地退后一步。

  西里斯抱着胳膊,笑而不语地看着他们。

 “你们要去哪里?下午要训练。”

 “准备去看望海格,要一起吗?哦,差点忘了你不是还要追着彼得不放吗?”詹姆调侃道。

 “什么——我才没有!”坎蒂丝恼羞成怒地辩解,眼角的余光感受到西里斯向她投来一道耐人寻味的眼神,原本理直气壮的语调随之越变越弱。

  “只是这么简单?”西里斯狐疑地问,“还是你有别的想法。”

被戳中心房的坎蒂丝一时无言以对,她的确表现得过于明显了。西里斯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算盘在打什么。

   “怎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她心虚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但是我的确只是刚好碰见彼得一个人在中庭,想过去问好而已。”

    詹姆仿佛置身之外地靠在柱子上。他知道坎蒂丝在想什么,只是没有摆明而已。不过那天晚上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如果坎蒂丝执意要知道真相,他们就把事实告诉她。反之,她没有追问下去的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得了。出于对坎蒂丝的保护,詹姆还是希望她不要牵涉其中。他不认为坎蒂丝强大到可以应付。

  “我向你们保证再也不会缠着彼得了。”坎蒂丝叹了一口气,“但是你们好歹跟我说一声,莱姆斯的伤疤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得来的。”

  “你想象中?”西里斯皱起眉头。

  “呃……他应该不会被巨怪或者喷火龙咬伤吧?是不是有人故意伤害了他。”坎蒂丝摸了摸发烫的耳垂。

   詹姆用“我就说她没那么聪明”的眼神与西里斯对视。

   西里斯无可奈何,他伸手把坎蒂丝的一头金发揉乱,“总之有我们在,你大可以放心。”

   不一会儿,放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脸上,热辣辣的,坎蒂丝的双颊变得比刚才还要红。

   男孩们已经迈开脚步准备离开了,她急忙追赶上去,“等等,我也想去探望海格。”

 

   两个少年的身高相仿,比同龄人都要高一个头,腿自然长了一截。他们走一步路等同于坎蒂丝两步,为了跟上速度,她连走带跑,奋力地加快步伐。

  詹姆和西里斯二人时不时在前面发出嬉笑打闹的声音,坎蒂丝没有插话,只是垂下头在思考。

  坎蒂丝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与西里斯妥协了,他的话语像一支强心针,平抚了她躁动的心,比世上任何一剂魔药更要有效。是啊,他们都不是好惹的家伙,倘若莱姆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詹姆和西里斯才不会像现在这样冷静,坐以待毙不是他们的风格。

  脑海里浮现那天晚上莱姆斯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一道道狰狞的伤疤,让坎蒂丝清楚意识到这绝不是她的幻想。

  不明状况,又插不上手的坎蒂丝只能暗地里苦恼,一种莫大的无力感紧紧包裹着她,实在过于担心,才会丧失理智,不屈不挠地追问彼得。

  西里斯没有告诉她真相,恐怕是因为莱姆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忽然觉得自己很笨,怎么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到。

  “你走得也太慢了吧!”詹姆侧过身子,发现坎蒂丝已经被他们远远地甩在后头。

  “明明是你们走得太快。”坎蒂丝停下脚步,叉着腰,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啊,这还叫快?!你身体素质会不会太差,被芬恩听到一定罚你围着操场跑十圈。詹姆嫌弃地说,“——让西里斯背你,他不嫌你重,真的,上次他亲口对我说的。”

   梅林啊,一定是上次她晕倒后发生的事情。

   坎蒂丝的心脏就要从胸腔内蹦出来似的跳得飞快,她看着西里斯,那个少年的脸上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她干笑几声,“呵呵,就这么几步路,你还怕我会晕倒?”

 “最好不要,这次我可不会管你。”

  不一会,他们已经到达了临近禁林的一块地上,那矗立了一间木质小屋子,海格就住在里面。

  坎蒂丝发现前不久和西里斯一起关禁闭时,海格在菜地种下的南瓜只有巴掌大。今天走近一瞧,那些金黄色的蔬菜如同一盏盏巨大的灯笼坠落在田里,生机勃勃,努力地生长。

  以詹姆为首,他们走到海格的小屋前敲门,礼貌地询问道他在不在家。

  因为海格是混血巨人的缘故,他住的房子和平常人不一样,任何家具都是大一寸的,连门把手也是。他们经常来这里玩,所以对此见怪不怪。

  只听见房门传来一阵闷闷的脚步声,海格满脸笑容地把门打开,热情地招呼道,“梅林啊,是你们——快进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望我?听说你们格兰芬多队最近一直忙着训练呢。”

 “是啊,待会就要去了。我们看还有时间就过来瞧一瞧。”詹姆搓搓鼻头,怪不好意思地说。

   海格在厨房捣鼓半天,亲手端出一只托盘,他把热气腾腾的红茶倾注在空杯里,一阵迷人的香味顿时扑向坎蒂丝的鼻腔。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海格乐呵呵地说,“快来尝尝我特制的乳脂软饭。”他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把盘子里的点心往他们面前挪了挪。

   坎蒂丝触不及防地被红茶呛个半死了,詹姆和西里斯的笑容一致凝固在脸上。他们没有有想到今天赶上海格大展厨艺的一刻。男孩们不约而同地把视线转移到坎蒂丝身上,示意“女士优先”。由于实在不忍心打击海格,坎蒂丝只得露出勉强且不失礼貌的笑容,拿起一块乳脂软糖,在注视之下微微吃了一口。

  结果她的嘴巴差点没被粘住。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唔……嗯!灰常好次。”软糖实在太粘牙了,坎蒂丝费了很大力气才能张口说话,“詹姆、西里斯,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吃一块试试啊。”

   让你们坑我。

   她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从盘子里拿了两块同等大小的点心往男孩们手里一塞。

 “对了,万圣节一过你们就要比赛了吧。”海格喝了一口热茶,开始询问他们的近况,“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希望你们今年能为麦格教授争一口气吧。”

 “那当然,一定要把斯莱特林院杀他个片甲不留。”詹姆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海格和詹姆十分热衷地讨论起这场比赛,西里斯时不时和他们说几句。每次他一开口,坎蒂丝就会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而后再没有被发现之前快速地装作不知情地低头喝茶。

  “你们看到外头种的南瓜了吗?”海格骄傲地说,“为了这次万圣节,我可是花费了不少信心去作准备的。”

  “嗯,今年的南瓜灯一定很好看。”坎蒂丝笑嘻嘻地说。

   “你不是应该更关心吃的吗——海格,你不知道坎蒂丝前段时间因为吃太多糖霜凤梨,在医务室住了一晚——哪有人因为这个住院的。”詹姆做了一个鬼脸。

  “我的梅林,坎蒂丝你还好吧?”海格捂着嘴巴,担忧地说。

   好不容易把这件糗事忘了,结果又被詹姆揪出来说。坎蒂丝恼羞成怒地锤了他一拳,男孩马上吃疼地捂着手臂。

  “——你瞧瞧她像有事的样子吗?牛都能打死几头。”

   坎蒂丝气呼呼地抱着胳膊,她愿意做任何事只为让詹姆闭嘴。她也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一个乖巧安静的淑女,可惜只要那家伙一在,这个单纯的愿望永远实现不了。

  在一旁的西里斯轻笑一声,坎蒂丝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刻意侧过身子,然而西里斯好像感应到什么,很快收敛起嘴角的弧度,唯有眼底尚未消散的笑意证明坎蒂丝没有猜错。

  梅林啊……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完全毁了。

  

  他们与海格的欢快时光很快结束了,由于还要训练,在喝完最后一杯热茶后,三个人向海格道别,转而向魁地奇球场的方向走去。

  詹姆像往常那样习惯性走在前面,只是这次稍微不同,西里斯好似在特意放慢脚步,与坎蒂丝保持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

  坎蒂丝出神地盯着西里斯修长的手指,她还没有试过和男生牵手呢。因为时常能看到一对对情侣亲昵地牵着手在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走过,所以她对这个举动感到很有兴趣。不知道她和西里斯的手交叠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呃……她好像又陷入那些奇怪的幻想里了。

  坎蒂丝想到自己没有认真向西里斯道谢,那天他亲自把她抱去医务室,庞弗雷夫人好像还说过西里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真的认为,西里斯并没有像詹姆那样嫌弃她重。即使坎蒂丝一点都不在意詹姆,但是换做西里斯,她就不这么想了。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对于体重这件事,她还是会在乎的,

  万一西里斯觉得坎蒂丝的确比其他女孩要胖呢?!只是碍于情面没敢把实话说出来。啊……坎蒂丝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是不是要开始减肥了?

  坎蒂丝醍醐灌顶地一拍脑门,没想到力气过大,发出的声响让詹姆和西里斯都停下脚步,转身露出困惑都表情。

 “有蚊子。”她露出干巴巴的微笑,试图掩盖尴尬的气氛。

 “可拉倒吧,十月份了哪来的蚊子。”詹姆不留情面地拆穿坎蒂丝的谎言。

 “我说有就有,你管不着。”坎蒂丝恶狠狠地反击道。真希望哪天有一个厉害的人来治一治詹姆的白目,她鼓起腮帮,气呼呼地走在詹姆的前方。

  她的发火让詹姆感到很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地。他心里想了半天都没有得出结论,在他看来一切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她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詹姆不解地问。

  西里斯沉默许久,最后默默地来了一句,“嗯……我也不是很懂。”詹姆对他有所误会,不然怎么会认为他了解坎蒂丝。

 

  坎蒂丝数不清加入校队以来已经参加过多少次训练了,她慢慢习惯于顶着烈日暴晒或者被雨水打湿身体的感觉。比起早上的睡眼惺忪,她更喜欢在下午进行训练。因为两个小时过后霍格沃茨的大礼堂就会开始晚宴,饥肠辘辘的她刚好可以得到适当的满足。但是在此之前她还需要应付打了鸡血一样的队长。

  斯莱特林队的人还在魁地奇球场的上空中飞行,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把场地归还给格兰芬多队了。坎蒂丝注意到七个身穿绿色队袍的身影一致骑着崭新的光轮1000,他们手上的产品与她拥有的飞天扫帚有所不同,除非是定制版,否则木柄的颜色不会刷成低调奢华的墨绿色。

 “该死的穆尔塞伯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们早应该下来把球场还给我们了。”刚下课的芬恩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喂,时间到了!”他昂起头,对着天空吼道。

 “是芬恩啊,不好意思,我们很快就完毕了。反正你也等了这么长时间,我想不差这几分钟吧。”穆尔塞伯将他的飞天扫帚悬浮在半空,虚情假意地说。

  “他什么意思!”詹姆正准备冲上去,结果被芬恩一把拦住。

  “把你的怒气放在训练上,别为这种小事大动干戈。”芬恩压低声音,警告地说。

  “我听说卢修斯.马尔福花了一大笔钱赞助斯莱特林队的装备,瞧他们那样子,好像从未用过好东西似的。”西里斯嘲讽道。

  “难怪。”击球手安德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马尔福不是早就毕业了嘛?竟然还这么关心学校内的魁地奇比赛。”

 “穆尔塞伯,我再说多一次,麻烦你和你的队员们立即下场。”芬恩叉着腰,“我手上有麦格教授的批准书,你不想把这件小事闹大吧?”

 “他是不是帅呆了。”多卡斯一脸崇拜地对坎蒂丝说。

 “是……是吧?”

   以穆尔塞伯为首的7名斯莱特林齐刷刷地从飞天扫帚上下来。

 “巴恩斯,我劝你不要得意太久。训练再多也没有用,今年你们格兰芬多队还是会我们踩在脚底。”穆尔塞伯挑衅地说道,他带领其余6名队员,大摇大摆地从中间走过。

詹姆和西里斯就快要冲上去干架了。

“你们给我冷静点!”芬恩一声喝道,用强壮的手臂拦着两个发飙的少年。

“—真是一群混蛋。”西里斯骂道。

“芬恩,别拦我!我就该给他们一点教训的!”詹姆一心只想挣脱出来,他愤愤不平地说。

 坎蒂丝看见那群墨绿色的身影里有一个熟悉的脸庞,没等她反应过来,肩膀就被那人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他是不是有病?!”黛西把队友扶到一旁,“你没事吧?”

“坎蒂丝,你没事吧?”多卡斯忧虑地问道。

“我很好。”坎蒂丝摸了摸发疼的肩胛骨,神情严肃地盯着那个已经走远的人。

   那头和她一模一样的金黄色头发,不是怀亚特.福里还会是谁?

   怀亚特是她叔叔布莱恩的大儿子,他还有一个比他小一岁的妹妹克莱尔,兄妹二人同在斯莱特林院读书。早在坎蒂丝读一年级的时候,比她年长三岁的怀亚特已经通过选拔为院队效力了,所以能在球场上看见怀亚特.福里是一件并不意外的事情。尽管他们没有真正交过手,但是在以往的魁地奇比赛中她已经见识过怀亚特的实力。如果说芬恩是一头雄伟的狮子,那么怀亚特绝对是一条阴险的毒蛇。

   父辈的斗争好像无意间延续在后辈身上。即使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也不代表坎蒂丝和他们的感情融洽,福里兄妹多少次阴阳怪气地嘲笑她父亲为家族的败类,称她是沾污了福里这个姓氏的杂种。他们一直看她不顺眼。   

   很难说这场比赛会发生什么,不过坎蒂丝唯一敢肯定的是自己在打败怀亚特这件事上绝不会让步。她会为父母争光,向曾经批评过他们的人证明所谓的“纯血至上”只不过是一句愚蠢的笑话。

整支球队对斯莱特林的挑衅仍然感到十分气愤。

“你怎么了?”西里斯看见坎蒂丝脸上浮现出少有的正经,还以为她被穆尔塞伯的那番话气到了,“别把那个饭桶的话放在心上。我相信这次比赛我们一定会赢的。”他走到她身边,鼓励地说。

 “好了,赶紧给我进去换衣服,待会开会。”芬恩黑着脸,一头栽进更衣室。

  每次上场前,队长都要召集他们在更衣室开会,有时是讲解新战术,有时是提振士气,今天也不例外。

  坎蒂丝和西里斯不以为然地相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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